＝第六章＝

Orlando坐在沙发上，枕着Viggo替他安置好的大枕头。看着Viggo端过Alice送来的两杯酒后关上门，把酒送到他面前来，醉酒的Orlando拉着Viggo在自己身傍坐下，靠着Viggo轻声说。「现在，你喝喝看？」

「我喝？」Viggo实在搞不懂年轻人怎么想的，不过也许总会有新点子的。Viggo端起其中一杯，浅尝一口，他多年品酒经验丰富的舌头立刻就分辨出来这是ChamBertin，带着金属风味的酒是最适合今天的前菜烤鸽肉沙拉，这酒单当然也是自己拟出来的。「然后？」

「让我尝尝。」Orlando用非常轻柔的动作将Viggo的头压低，自己的嘴就盖了上去。

！＠＃＄％＆︿（＄）＠＃﹍＃＄％＊＆％＠（＃＊％）（％＊＃＆＄︿＃！当Viggo脑袋里出现这串他无法理解的文字而且终于记得推开Orlando的时候，他入骨的职业道德却还没忘了提醒他『少爷人不舒服，轻些！』的本能。

「这是配烤鸽肉沙拉的那个酒？」Orlando舔舔嘴唇，他回味的说。

「ChamBertin。」Viggo回过神专业的说出酒名，忍不住追问。「你能分的出来？」历年来Orlando喝酒必醉，甚至连闻到酒味都会脸红，更别说分辨出喝的是什么了。

「你嘴里的味道没有那么重。」Orlando舔舔唇，那明明清纯的模样看在Viggo眼里却万分猥亵，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Viggo，拿出你的专业素养出来，快！专、业、素、养！他说。「这酒喝起来有铁味啊。」

「是的，带有金属味道就是他最大的特色，常被用在搭配鸟禽类的肉品。」专业素养、专业素养，Viggo努力不要去在乎两个人非常亲近的距离，微醺的Orlando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乱翘的卷发贴在自己耳畔，刚刚尝过自己，不！Viggo，你又不是食物，说什么傻话！更正，Orlando吻过自己的嘴唇正散发出一阵阵酒香，这种程度的酒应该不会让自己喝醉才对，怎么连耳根都一阵发烫……

「那这个呢？」Orlando指着剩下那杯酒，望着Viggo问。「你喝喝看。」

「你该不会也想……」Viggo看着透明液体，这下他有点搞清楚Orlando的意图了。

「少爷的学习也是管家的职责，如果少爷希望学会社交礼仪，管家就该让少爷学会。」Orlando生动学着Viggo的口吻，他说。「是吧，Vig。」

「这时候你就承认你是我的少爷了！」Viggo揪着眉头，贼船都上一半，总不好在没有游泳圈的情况下跳船。「我喝就是了。」Viggo端起那杯酒，品了一小口润在自己嘴里后低下头渡进Orlando嘴里。

Orlando没有咳嗽也没有抵抗的咽下那口酒，相对的还开始主动卷缠交错起Viggo的舌头，等Viggo发现的时候，他们的确在深深地、热切地近乎疯狂的吻着彼此。

「Chateau.Neuf.Pape。」Viggo必须承认他挣扎一下才逼自己推开、不，是放开他已经搂进怀里的Orlando，然后要自己说着那些专业知识。「今天的主菜烤羊肉用了许多辛香料，所以力道重有辛辣感的Chateau.Neuf.Pape用来搭配料理能让美味更倍增。」

「Chateau.Neuf.Pape。」Orlando从Viggo手上的杯子沾了一滴酒含进嘴里，软声念着酒的名字。那景象……天啊！Viggo！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神明要这么惩罚你眼睁睁看着这么诱人的美景？不要……不要在这时候展现你那家伙的老而弥坚！快给我下、去！「Viggo，你的脸好红？」怀里这少爷眨眨他的长睫毛，万般清纯的问。

「我没事。」才怪！Viggo.Mortensen，快拿出你的管家魂！你知道这家伙进一步可是踏三尺，让他踏过头了，少爷两个字岂是他听的进去？「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种方法记下所有的酒名？」

「有何不可？」Orlando偎在沙发上，柔软无骨的模样。「明天开始就在房间用餐吧！我相信我能学的。」

你能我不能啊！Viggo感觉裤档又绷了些，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好的，那我就交代下去。」Viggo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餐盘，省得又看了什么不该看……正准备起身，Orlando的手拉过自己的手压在他的双腿之间。

「我的品酒学的如何，你打个分数吧？」Orlando偏着头，那张散着酒香的嘴唇把气息吐在Viggo耳畔。

「很……」这家伙每次都一定要来这招吗？布料下那勃起的形状贴着自己掌心悸动着，刚刚应该不要把手套拿掉的！「很认真！」

「你舍不得给一点奖励吗？」才说着，Orlando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头，拉着Viggo的手探进去。

你用嘴喝又不是用这里喝！Viggo虽然很想直接喊出口，但是自己的手却不听控制握住温热的欲望，近乎熟练的开始上下滑动，他很清楚这里的形状、大小、还有……持久度，算了算了，就帮帮他吧！要不了多久时间的！

「就此一次，下不为例。」还说着欺人欺己的谎话，Viggo闭上眼睛，想起自己的『如何当好一个管家』那些教条来逼自己转移注意力，别让身上某各地方跟Orlando一起『随之起舞』。

「嗯……啊……」Orlando仰着头，完全沉迷在Viggo为他做的一切，以往他总沉迷在Viggo强而有力的手掌之下，但是想到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Orlando不再像以往压抑，任着声音流泻的同时双手也自动滑向Viggo的下身，意外的发现了惊喜。「嗯……Vig！喔……你……你这分数打的真高！」

Sir Ian看到这一幕大概会直接昏过去吧！Viggo的高昂被年轻人握住的瞬间这是他脑袋唯一的想法。他寄与厚望的管家正跟他栽培照顾的年轻人两个人在互相……『安慰』？这真的是一个尽责的管家应有的行为吗？Viggo忍不住想要怎么跟Sir Ian解释他是『被安慰』的那一个，不，重点应该是Orlando……好用力啊！

「……Orlando……」Viggo忍着不要去拍掉Orlando的手指，他已经开始怀疑年轻人想要捏断他了。「好痛。」

「我弄痛你了？等……等一下……」Orlando吓得立刻放开手，Viggo一翻身没让Orlando再靠近，却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低头啃咬起Orlando未扣满的衬衫下，裸露的乳头。「嗯……Vig、我、我要……」Orlando一阵慌乱，Viggo可从没这么贴近自己过！他闭着眼睛呻吟着，压抑不住身体的渴望，不断扭腰往上让Viggo的手指牢牢包围自己，让身体臣服在Viggo高超的摆弄跟唇舌之下射在他的管家手里。

感觉身下的男人已经达到顶点，带着热度的液体就洒在年轻人腹部，Viggo放开Orlando，起身再次打湿毛巾开始动手替Orlando清除发泄后的痕迹。

Orlando看着Viggo沉默地为他做的这一切。

拉好那件宽松的蓝格子内裤，Viggo把他的长裤拉到腰际扣好，把毛巾丢回脸盆里，在他身边坐下，从他的黑马甲内袋里取出一个扁扁的烟盒，掏出一只烟塞进Orlando嘴里顺势替他点上了烟。

「你呢？」Orlando吸了一口烟，看着Viggo沉静的表情。

「我工作的时候不吸烟。」Viggo把烟盒放回内袋里，他意识到Orlando正在打量他，不止他的脸还有他的裤档。他妈的Viggo，不，当一个好管家不该说脏话，Viggo快把你的专业素养从垃圾桶里捡回来，你刚刚神智不清做了什么？你挑逗了那年轻孩子，你的少爷，天啊！你舔了他的乳头，让他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你差点就做了更多……

「我是说你那家伙。」Orlando挑挑下巴，说实话，这么多次他蹭着Viggo要他抚摸自己，他都未曾像这次一样竟然会触碰自己高昂欲望外的任何地方，连一个吻都没有过，好似就事论事般的借自己一只手，射了之后就像一般男人一样抹抹手，任着自己窝在他床上装睡直到睡着。

「别理他。」Viggo看了Orlando一眼，淡淡的说。Viggo感觉自己那强不可催的意志之墙开始出现裂缝，他很清楚年轻人若多撑一分钟，自己也许就要开始吻他、抚摸他甚至……甚至做出自己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这可不像你，Viggo，别管你那硬得发疼的家伙，别再去想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柔软的身体，可爱的体毛，那形状漂亮的家伙……自己可是第一次亲眼看着他挺立的样子，不再是以往在管家房昏暗的灯光下那见不得人的暗自渴望……天啊！Viggo！快醒醒！别想、别想了！你是一个管家，在你的职业道德之前，这一切都不容许发生！

「我帮你。」Orlando哪可能这么放过他，他拉住Viggo，手就往他身下探。

「不。」Viggo挡下Orlando的手，他说。「我不需要你帮忙。」

「你想找Sean帮忙吗？」Orlando挑高眉头，被拒绝的不快让他突然像只刺猬得开始挑衅。

「我有手，Orlando。」Viggo甩开Orlando，他站起身开始打理自己的衣服，试着冷静讲理。「而且，你没资格干涉我的私生活，就算你是我的少爷也一样。」

「你搞完我就想走？」Orlando又扯住Viggo，他说。

「见鬼！Orlando！我哪时搞你！」『搞』不是这样定义的！天啊！Viggo你这干枯的大脑这时候竟然还在想这些！拿出你的理性跟专业沟通与协调，让年轻人知道搞跟被搞是不同的……不！应该是让年轻人知道什么是管家应有的职责还有少爷应有的权限不包括私人的关系。

「两分钟五十秒之前。」Orlando看看手表，他说。

Viggo愣住几秒决定不再说多，他需要冷静一点才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转身就要离开。

「Viggo！」Orlando起身追过去，一把拦住他那严谨的管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老家伙的尊严真有那么重要？你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你也早知道我的心意，为甚么不能诚实？」

「你……」你太年轻。到口的话总是说不出口，Viggo迎上Orlando那双清澈的双眼，他试着用合理的理由告诉年轻人。「你是我的少爷，而我，我是你的管家，我不会越界。」

「你是Sir Ian的管家，不是我的。」Orlando扣着Viggo的肩膀，厉声提醒他。

「当Sir Ian指派我当你的管家，我就是你的管家。」Viggo反驳他。

「难道Sir Ian也控管你……这里？」Orlando一只手往下滑，停在那依然带着硬度的部位说。「如果是的话，我也许应该重新考虑去念管家学校？哪天会有帅气的男主人招唤我上他的床？」

「Orlando！」Viggo退一步，才发现自己被困在男人跟墙壁之间。「别轻视我的工作跟专业，你与其要跟我说这些蠢话，还不如认真去准备你的品酒会？」

「对你来说这是蠢话？」Orlando的咖啡色眼睛往Viggo脸上扫了扫，他扯着笑意放开Viggo。「如果我亲爱的管家觉得这样我才有资格当他的少爷，我会拼命去试。你可以下去了，管家。」

「……」Viggo看着年轻人转开的脸庞，低垂了眼帘说。「是的，少爷。」